“知道他們什么事?曾經有過一段不算光明正大的感情?還是被許悠悠在你們訂婚之前被沈家人驅趕出國?”
秦晚嘲弄的笑了下,對上安熙悅的視線:“可不管是哪件事,都不能成為你對她下手的理由吧,她從始至終并沒有傷害過你一分一毫。”
甚至在他們的事情當中,許悠悠才是那個真正的受害者。
安熙悅聽到這話也抬起了頭:“你覺得什么才叫做傷害呢?是只有她站在我面前捅我一刀子才算傷害么?如果是因為她的存在讓我知道了我兩年的婚姻就是一個笑話,這樣算不算傷害?”
這些話或許不該和秦晚說,但安熙悅現在也沒有能訴說這些的人,索性今天碰到秦晚,直接一次性問出口。
秦晚微微蹙眉,有點無法接受安熙悅這個謬論:“為什么是她的存在讓你的婚姻成了笑話,你的婚姻是你和沈宴安兩個人的事情,就算是出了問題那也應該是你們兩個人之間的事情,為什么你要把賬算在許悠悠的頭上?”
這也是秦晚一直無法理解的問題,自己的男人有問題不去解決男人,反而去為難男人的前任,這都是什么理論?
“大概是因為沒有勇氣吧。”
安熙悅輕笑,把玩著手中的墨鏡:“如果我承認了沈宴安有問題,那就等于否認了我兩年前的選擇和這兩年來努力經營的幸福婚姻,說到底我還是太懦弱,所以才會想把責任推到許悠悠的身上。”
這個想法其實和秦晚完全一致,但她沒想到安熙悅會如此坦誠的自己說出來,她這樣一說反倒讓秦晚語塞,不知道該說什么。
安熙悅沒等秦晚的回應,繼續開口:“不過我也受到懲罰了,這個孩子的離開大概就是想要提醒我這段婚姻存在的問題吧。”
她語氣苦澀,秦晚聽著也有些難受:“你別這樣說,無論發生什么事情,孩子總是無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