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少來!”
秦晚知道他是在故意逗自己,于是瞪他一眼:“我可用不起你堂堂沈大醫生給我當打手,到時候影響了你們兄弟情深,我可就是罪人了。”
她說著便要去開車門下車,但沈宴辭卻先她一步落了鎖。
“你干什么?我要回去了。”
秦晚也不是真的介意,只是習慣把對沈宴辭的不滿都陰陽怪氣的發泄出來,說來也奇怪,在他面前她一直是有什么說什么,什么事都藏不住。
沈宴辭雙手撐在方向盤上,側身盯著秦晚看了半晌,忽然開口:“在安城,我不會讓任何人動你,更不會讓你成為第二個許悠悠。”
他這話說的突然又莫名,但卻一下子戳中了秦晚的內心,那些她在乎的、卻說不出口的事情,他其實心里都明白,也都在努力的去做,就像之前在車禍時他毫不猶豫的撞上那輛重型卡車,其實從那個時候開始,秦晚就明白,她可以懷疑任何,但沒辦法再去懷疑沈宴辭的心意。
因為這句話,在走回家的一路上秦晚都覺得自己輕飄飄的,嘴角上揚的弧度更是根本就沒有彎下來過,一直出了電梯走到門口,才被一個熟悉的聲音打斷:
“你是撿錢了還是中彩票了,怎么笑的像白癡一樣?”
秦晚一愣,抬眼才看見門口站著的竟然是帶著鴨舌帽的許悠悠:“你怎么回來了?劇組那邊殺青了?”
“大概還有一周左右才殺青呢,明天沒有我的戲,我和導演請假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