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醫院出來之后,秦晚便直接去了陳安的律師事務所,想要和陳安討論一些喬御給她的信息,關于那筆信托資金流向的問題。
可是剛到律師事務所,秦晚便見整個事務所的人都忙個不停,而且每個人臉上都帶著焦急煩躁的表情。
秦晚皺眉繞了一圈,才在最里面找到忙著打電話的陳安,他見到秦晚微微擺手,繼續對著話筒好聲好氣:“抱歉李總,我同意解約,但是我想知道您為什么選擇解約......不,您誤會了,昨天網上的那些信息不是從我這里傳出去的......喂,李總、李總?”
陳安皺眉掛斷了電話,單手摘掉眼鏡,沒忍住爆了句粗口。
秦晚不明所以,指了下身后亂糟糟的場面:“這怎么回事啊?怎么感覺大家都人心惶惶的?”
陳安的律師事務所雖然規模不大,但勝在每個合伙人都是頂級精英,就連事務所內的在職律師也都是名校畢業,做過漂亮案子的名律,秦晚之前每次來事務所,這里都是井井有條、效率極高,和今天完全是兩個樣子。
陳安重新戴上眼鏡,深吸一口氣:“沒什么,可能是同行陷害,曝出了一些我們律師事務所的客戶信息,所以一部分的客戶認定是我們泄密,紛紛跟我們解約。”
對于客戶來說,保密第一要務,如果一個律師事務所連最起碼的客戶信息都能泄露,那自然是不值得信賴的。
秦晚明白這情況的嚴重性,蹙眉反問:“你的同行也應該是律師,應該有最起碼的職業素養,就算是陷害你也不會用泄露客戶信息這樣的方式,你是不是搞錯了?”
陳安沒回答,顯然秦晚說的這些他心里也是清楚的。
秦晚見狀隱約猜到了什么:“不是同行對不對,是你得罪了什么人?”
陳安聞苦笑:“你這腦子天生就應該做律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