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近聽沈宴辭說起了一件事,因為不太相信,所以想來你這求證一下。”
秦晚故意提起沈宴辭,視線盯著沈宴安的每一個微小表情:“我媽生前曾經有一份信托基金,但因為某些原因這份信托基金沒有生效,而這些信托的資金在失效之后流出了沈氏的口袋,我想知道的更仔細一點,到底是流進了沈氏的誰的口袋?是你沈宴安,還是你爸爸沈城?”
沈宴安在聽到這話是臉色一沉,看向秦晚的眼神帶著幾分陰惻:“你說這件事是沈宴辭告訴你的?”
“對啊。”
秦晚盡量讓自己的臉色看起來隨意一些,也讓這個謊的可信度看起來更高一點:“你們沈氏的內部圍的像是銅墻鐵壁一般,如果不是沈宴辭提起這件事,我怎么可能知道資金的事?”
沈宴安徑直盯著秦晚,目光凌厲的像是能穿透她一般,他想用這樣的方式來判斷秦晚是不是在說謊,但沒想到秦晚視線坦蕩,沒有任何破綻。
他抿唇:“你知道這件事,竟然一點也不怪他?”
“我為什么要怪他,這件事和他有什么關系?”
秦晚下意識的反問,心跳也跟著加速,遲遲沒有得到沈宴安的話,秦晚不由得有些心急:“你到底說不說,我可是把許悠悠從三年前到現在的所有病例和暖暖的就診信息全都拿來了,你要是不想知道的話就當我今天沒來!”
說著,她轉身便要走。
“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