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這樣。”
“秦晚,這只是個意外,我承認讓你接到這樣的電話是我的失誤,但是你完全沒有吃醋的必要,這——”
“誰告訴你我吃醋了?”
秦晚輕笑著抬眼看向沈宴辭,目光坦蕩:“我知道你和鐘子雯沒什么,我也知道她是故意接聽那個電話,目的就是為了給我添堵,我更知道你如果對她有意思這么多年早就在一起了,根本不會輪到我,對吧?”
沈宴辭薄唇輕抿:“既然你什么都知道,為什么還——”
“我什么都知道,不代表我什么都不介意。”
秦晚對上沈宴辭的視線:“我給你打電話的那個晚上是我最無助的時刻,我在這個世界上最后一個親人就要離開我了,我拿著她的病例試圖求助于你的專業知識,因為在我心里你一直是一位特別厲害的醫生,也是我那個時候唯一能依靠的人,但是很不湊巧,不管是專業上還是情感上,你都沒有提供給我任何幫助。”
她表情不變:“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也相信這是個意外,但還是沒辦法接受你那天的所作所為。”
“......抱歉。”
沈宴辭沉默片刻,最終只說出了這兩個字。
秦晚沒再開口,再次慢慢躺在床上,側身背對著他,逐客的意思十分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