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薇薇輕笑一聲,側頭朝外面的沈宴辭看了一眼:“不瞞你說,你不是第一個和我說這種話的女人。”
“第一個應該是喬一寧吧!”
鐘子雯轉過身,對于蘇薇薇的話沒有任何介意的意思,但在說出“喬一寧”三個字時,眼底卻泛起了幾分不屑:“她落得如今的下場只怪她自己蠢,又蠢又貪心,明明有機會嫁進沈家,但是自己卻把握不住,甚至還貪心的想要得到沈宴辭的心!就憑她,怎么可能?”
她說著這話的同時嗤笑了一聲,顯然對于喬一寧相當瞧不不上眼。
蘇薇薇聽著她的話微微有些疑惑,轉過身看她:“聽你這意思,你并不想要沈宴辭的心?”
“他的心又不是玩具,怎么可能誰想要誰就能得到?”
鐘子雯理智又淡定的開口,眼神堅定又清晰:“做人不能那么貪心,什么都想要的人是不會有好下場的,喬一寧就是最好的例子。”
蘇薇薇越聽眉頭蹙的越緊,她歪頭看過來:“子雯,我也算是和你從小就熟識、一起長大的發小了,怎么現在也開始聽不懂你的話了。”
既然不想要沈宴辭的心,那為什么又這么用心做沈家人的功課,這不是自相矛盾么?
“有什么聽不懂的,像是沈宴辭這種家世過硬,自身極品的男人,能做的丈夫就已經很好了,我可不奢求能成為他的愛人。”
鐘子雯坦蕩又明確的說道,頓了一下又補了一句:“不過做他的愛人似乎也不是一件多幸福的事情,你瞧秦晚,這還不到一年,家破人亡不說,她媽媽給她打拼留下的那些產業都被人吞掉了,說到底這一切還不都是因為沈宴辭。”
旁觀者清,是清楚的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