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悠悠在聽到沈宴辭的這句話后,幾乎吃驚的捂住了嘴巴,反應過來之后立馬沖上前一把拉住他大聲質問:
“沈宴辭你瘋了么?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么?秦晚現在剛剛失去孩子,你和她說分手,你是嫌她現在情況還不夠糟糕么?”
“我沒有和她說分手,我也從來沒想過要和她分手,在我和她之間,我永遠都是被動追隨的那個,事情變成今天這個樣子,我也不過是順著她的心意罷了。”
沈宴辭滿眼的嘲弄,但那嘲弄的情緒卻都是對著自己,這么久以來他自以為和秦晚之間感情深厚,可是到頭來卻發現深厚的只有自己,尤其是在這件事之后,他和秦晚都很清楚,兩個人再也回不到從前了,既然這樣,那難聽的話就由他來說好了。
秦晚深吸一口氣,忽然彎起嘴角,揚出了一個大大的笑容看向沈宴辭:“你說的沒錯,今天的事情變成這樣完全符合我的心意,我本來就不想要這個孩子,所以也沒什么遺憾不遺憾的,你既然提出了分手,那其他的事情也就不用再說了,爭論誰對誰錯更是沒有意義,從今天開始我們再無瓜葛,以后男婚女嫁各不相干!”
“好一個男婚女嫁各不相干!”
沈宴辭聽著秦晚說出如此絕情的話,胸腔的情緒也再無法平復,他看著秦晚:“你聽到我說出這句話是不是有一種‘終于解脫了’的感覺?是不是覺得再也不用背負各種壓力跟我在一起的感覺特別好?其實你大可不必忍到現在,你要是早點跟我承認你不想和我在一起、或者說清楚我在你心里就是沒那么重要,那我一定早就放你自由,一定早就——”
“我不愛你了。”
沈宴辭的話還沒說完,忽然聽到了輕飄飄的五個字傳過來,他整個人相識驀然被冰封在原地,當下連反應的動作都沒有,仿佛全身的血液都不再流通了。
他眼底開始布滿猩紅,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剛剛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