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晚語氣中浮起笑意:“小姨,怎么了?”
“我這幾天在公司加班,沒怎么回家里,剛剛回來才聽家里的傭人說沈宴辭不知道為什么忽然來港城住了幾天,但沒有和燃燃見面,只是每天開車跟著燃燃,傭人認出他后上前問他是不是想帶燃燃出去玩,他拒絕了。”
梁櫻也有些疑惑,沒搞清楚沈宴辭的意圖,于是才給秦晚打了這個電話:“你是和他吵架了么,他又發什么神經?”
秦晚聽到這才明白沈宴辭這幾天消失原來是去了港城。
應該是聽她說了燃燃兩年前手術的事情,所以對燃燃心存愧疚,這才去一直跟著燃燃。
秦晚想到這忽然深吸了一口氣:“小姨,我是不是對沈宴辭很殘忍?”
梁櫻在話筒那邊一頓,似乎是換了個位置接聽:“晚晚,不要去考慮這些沒有意義的事情,你覺得現在自己殘忍,那三年前他為了沈家對你做的那些又何止是殘忍?”
梁櫻對于三年前的事情一直十分不滿,所以對沈宴辭的評價也一直都不高:“如果你心里實在還是放不下沈宴辭,那你可以給他機會,給他對你好、對孩子好的機會,畢竟他是孩子的爸爸,這些都是應該的。但是,永遠不要為了一個男人懷疑自己,哪怕你再愛他。”
雖然不清楚這邊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但是聽著秦晚這樣的話,梁櫻便已經猜到了一些,開口安慰著。
秦晚也明白了一些,頓了一下走出電梯,回到家里一邊脫掉外套一邊又擴音和梁櫻繼續聊著:
“你說的我明白了小姨,放心,我不會為難自己的。還有一件事,關于商洛寒和商洛——”
“商家已經徹底放棄了商洛,她翻不出什么水花了,你隨便出手對付她就好,如果你下不去手,我可以幫你做。”
梁櫻這么多年對于商洛也是厭惡到了骨子里,聽到秦晚的話后直接開口。
秦晚頓了一下:“不必了,她既然已經瘋了,那就永遠消失在我面前就可以了,她這樣的人不值得在她身上繼續浪費精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