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個回答,估計比我親自開口邀請鄧毅揚(yáng),還讓靳寒感到不爽,畢竟我爸媽從一開始到現(xiàn)在,都對他不滿,那時候我鬧著要嫁給他,我爸媽不是沒有反對過,只是都敗在了我強(qiáng)大的戀愛腦之下。
結(jié)婚之后,我爸媽心里對靳寒不滿,但是表面功夫還是做的不錯,依然是希望我和他能夠日久生情,長久地過下去。
靳寒不傻,自然可以透過虛偽的表面現(xiàn)象,看到我爸媽對他由衷的不喜。
而現(xiàn)在,我爸媽竟然主動邀請鄧毅揚(yáng)上門去吃飯,這個態(tài)度差別一下子就出來了。
我沒理會靳寒的臉色好不好,而是拎著東西就往病房外面走,“走了,送你回去。”
他就是想要折騰我,所以司機(jī)也得我來當(dāng),等我把他送回了家,這份臨時工,我算是做到了頭。
靳寒沉著一張俊臉,跟在我身后離開,他的情況其實可以考慮繼續(xù)坐一段時間的輪椅,但是他拒絕了,步伐雖慢,但還是跟上了我的速度,一路坐電梯來到了停車場以后,我找到了自己的車,將東西放好。
一回頭,靳寒正在盯著我,看著他這幅樣子,我就忍不住有點心里發(fā)毛,便沒好氣地警告道,“靳寒,你要是還想像上次那樣對我,我絕對把你的脊椎骨都給敲斷,知道嗎?”
他就是個披著斯文外套的流氓!
“我只是要你扶著上車而已。”靳寒冷嗤一聲,對我的警告不以為然,“就你還想敲斷我的脊椎骨?大可以試試。”
我沒回答,因為我真的是吹牛的。
靳寒現(xiàn)在不適合彎腰,要上車的話就必須稍微彎腰,加上他身材挺高,彎曲的程度會更加大,不扶著還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