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飯,溫澤川問她住哪里,要送她回去。
陳韻初不太想將自己的隱私暴露太多,便婉拒了。
溫澤川也沒堅持,道別之后,兩人各自離開。
回去的時候陳韻初一直在想,溫澤川請她吃這頓飯的目的是什么?
或許是從小周邊的環境影響著她,讓她一度認為,人類的大多數舉動都是帶著目的性的,沒有那么多無緣無故。
回到酒店。
陳韻初打開房門,便看見沈時景坐在沙發上,臉色陰沉著,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她有些疑惑:“你不是晚上才回來?”
“所以你肆無忌憚的和別的男人跑出去?”
陳韻初:“??你跟蹤我?”
沈時景眸色陰沉的睨了她一眼:“我沒那么無聊。我說過,不要惡心我,至少在我玩膩之前,給我安份點?!?
怎么就不安份了?
陳韻初有些惱:“我不過就是跟認識的人出去吃了頓飯,這就是不安份?你敢說你身邊沒有任何異性?本來就是交易而已,你管得太寬了,我知道自己該做什么不該做什么,用不著你教我?!?
“你在跟我講道理?”
沈時景明顯生氣了,臉上陰云密布。
本來陳韻初不想跟他較勁,但不知道為什么,今天的心情糟糕透頂。
她怎么也壓不住心里的煩躁:“誰敢跟你沈大少爺講道理?你要捏死我不是很容易?我只是想告訴你,本來就是交易而已,不需要你來教訓我。莫不是,你指望我全身心都撲在你身上?本來就是不三不四的關系,求什么一心一意?”
她說完,沈時景的臉色更難看了。
他一生氣,身上的氣場就凜冽得讓人感到窒息,壓迫感十足。
陳韻初只感覺自己像是陷進了深海里,海水將她完全包裹,幾乎快要溺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