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她母親才不過十八歲,沒有積蓄,沒有工作,自己都還沒完全長大,要真帶她走,那就永遠都沒有翻身的機會。
沒有什么恨不恨,怨不怨的,人總會慢慢長大成熟,去理解那些曾經無法理解的人和事。
離清明節已經沒剩下多少時間了。
陳韻初想著,她得在走之前看著這件事情圓滿。
于是,她向阿澤打探了沈時景中午有沒有飯局之類的安排,確認沒有,她便讓張媽提前做好午餐,她親自給沈時景送到公司去。
她不過也就折騰一點,抹開面子去討好沈時景而已,只要能幫到楊青松的老婆,那也是值得的。
只有她轉達的好消息,能讓楊青松的老婆精神放松一些。
上午,陳韻初翹了最后一節課,回家拿上準備好的餐盒,馬不停蹄的趕去沈時景的公司。
她得保證在沈時景下班第一時間吃上飯。
讓她沒想到的是,她才走進公司一樓大堂,就被人攔了下來:“您好,請問您是做什么的?”
陳韻初實話實說:“我來給沈時景送飯。”
對方聽見沈時景的名字從她嘴里說出來,不禁看她的眼神多了幾分打量:“您是我們沈總的什么人?”
陳韻初趕時間,但要說自己是沈時景的妻子,也不太能說得出口。
她笑了笑:“我就送個飯,送完馬上就走。”
對方見她刻意回避問題,理所當然的把她當成了獻媚的撈女,態度也變得差了起來:“不好意思,沒有預約你不能進去。請離開這里。”
要知道,這種沖著沈時景往上貼的女人,多了去了,以往不知道趕走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