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這里,她們被松了綁,因為,對方根本不怕她們逃走,她們也逃不出去。
男人的目光在陳韻初身上打量了片刻,用不太標準的中文說道:“漂亮的亞洲女人,看起來很年輕。”
陳韻初強裝鎮靜:“你花多少錢買的我們?我可以雙倍給你,放我們走。”
怕男人聽不懂,她幾乎一字一頓,說得很慢。
男人眼里燃起了幾許興味:“你們可以給我創造的價值,遠不止我買你們的那點錢。還是說,你覺得我可以輕易被錢收買?小姑娘,你很天真。”
陳韻初有些后悔跟這家伙談判了,按照對方的話,她想要脫身,就是個無底洞,不知道要掏出多少錢才行。
一個在當地開著地下賭場,靠著黑色產業鏈生存的男人,哪能那么好說話?
她定了定神:“你想把我們怎么樣?或者說,你需要我們做什么?”
男人笑了一下:“兩個選擇,一是乖乖聽話,幫我賺錢。二是,我用我的方式,讓你們變得老實,再替我賺錢。”
男人身邊的女人也跟著笑了起來,這笑里,蘊含的東西,陳韻初能看懂。
她默默握住母親因為害怕而顫抖的手:“我們會聽話。”
首先,她得活著。
只有活著,才有希望逃出去。
男人露出了欣賞的神色:“很少有人到了我手里還能保持冷靜的,你應該,是頭一個,女人里的頭一個,我喜歡聰明女人。你們先去休息一下,晚上,會有人帶你們了解這里的一切。別試圖耍花招,我可不會憐香惜玉。”
接下來的兩天,陳韻初和母親每天都被這里的‘媽媽桑’帶著參觀賭場,順便教授她們怎么去掏空男人的錢包。
這其中,自然包括出賣色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