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宴安此刻心緒翻涌,他甚至不知道自己能說什么,良久,才終于開了口:“她兩年前跟過我,后來被我爸逼著出了國,最近回國后我和她并沒有任何過格的交往。”
他像是在跟安熙悅解釋,也像是在說給自己聽,他不知道要怎么形容自己和許悠悠之間的關(guān)系,兩年前不知道,兩年后依然不知道。
安熙悅蒼白的唇角微微上揚(yáng),帶著嘲弄的弧度:“沈宴安,在你眼里什么算是過格的交往呢?你從公共場合帶她離開,你們?nèi)チ四膬海瑸槭裁措娫捯恢标P(guān)機(jī)?你覺得這些都不過格么?”
她聲音很低,但這每一句質(zhì)問的力度卻都很高,一時間讓沈宴安招架不住,不知道該怎么回應(yīng)。
半晌不見他回應(yīng),安熙悅再次自嘲的笑了下:“你現(xiàn)在心里是不是在想,我有什么資格追問你這些事情,畢竟誰都清楚我們兩人的婚姻不過是沈安兩家的政治聯(lián)姻,我應(yīng)該多把注意力放在對外的公眾形象上,而不是盯著你在外面有什么女人?”
沈宴安微微蹙了蹙眉:“我從來沒有這樣想過。”
對于他來說,安熙悅就是他的妻子,是他必須尊重的妻子,這一點(diǎn)從來都沒有變過。
安熙悅聞頓了一下,繼續(xù)說道:“沈宴安,我當(dāng)初嫁給你是因為聯(lián)姻不假,但我當(dāng)時可以選擇的聯(lián)姻對象卻并不是只有你一個,我之所以最后選擇了你,是因為我只在你身上感受到了心動,那是我二十幾年來唯一一次在男人身上有的感覺。”
因為這份心動,所以在安父問她想要嫁給誰的時候,她毫不猶豫的說出了沈宴安的名字,之后的事情一路順?biāo)欤楹蟮膬扇艘惨恢毕嗑慈缳e,她也一直覺得自己是幸福的。
直到許悠悠的出現(xiàn),安熙悅才明白自己這兩年來自以為是的幸福不過是一場幻境而已。
沈宴安聽著安熙悅的自白,久久沒有反應(yīng),一直安熙悅以為他就打算這樣沉默著過去的時候,他才突然站起身:“這件事我會處理好的,你好好休息。”
說完便轉(zhuǎn)身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