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宴安皺眉,他向來不喜歡秦晚,也不明白為什么沈宴辭會喜歡秦晚,如果不是沒有其他辦法,他今天也不會來這一趟。
“你只要說服她簽字就好,后面所有的手續魏律師都會處理好。”
沈宴安道。
身后被稱呼魏律師的男人也跟著點頭:“沒錯,秦小姐,所有的手續合同我都會親自公證,并且送到您和許小姐手里的。”
秦晚見狀再次嘲弄的笑出聲:“沈宴安,你還真是可笑!你這是良心發現,還是想要遮掩你老婆對許悠悠做的事情?你不想調查安熙悅做了什么,所以便用最簡單的方法,拿錢讓許悠悠閉嘴,冒昧問一下,這些錢和資產是不是還有讓許悠悠滾出安城的意思?就像兩年前那樣?”
“這是我和許悠悠的事情,輪不到你來過問。”
沈宴安的耐性已經耗盡,對著秦晚說話的語氣也陰冷了起來。
秦晚見狀也絲毫不讓,她直接將拿起文件收起來塞回那個律師的懷里,站起身居高臨下的看著沈宴安:
“我告訴你沈宴安,想用這點錢再次把許悠悠趕出安城!你做夢!兩年前她去國外,那是因為她有苦衷不得不走,并不是因為害怕你、害怕沈家!她現在回到安城,安城就是她的家,她這輩子都不會再離開自己的家!”
沈宴安看著秦晚這幅油鹽不進的模樣,便明白再多說也無益,于是起身便朝門外走去。
“沈宴安!”
眼看他要走到門口,秦晚忽然又開口叫住他,帶著幾分刻意的報復的沖動,咬牙開口:“早晚有一天,你會為你今天所做的一切后悔致死!你一定會跪在許悠悠面前哭著求她原諒你,但又永遠永遠不配得到原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