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宴辭又將指尖的煙重重吸了一口,隨后下車將煙頭掐滅,這才抬眼看向周斯年:“倒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突然得知周總在瑞士投資了一家頂級療養院,而且這家療養院對精神類疾病有著相當頂級的治療技術,出于職業原因,所以想來和您打探一下。”
這是沈宴辭最近才得到的消息,或者準確的說應該是他最近才調查到的消息,以前他并沒有把周斯年當回事,以為也不過是個對秦晚見色起意的男人而已,但是自從他上次質問自己關于秦止舟用藥的事情之后,沈宴辭便有了防備,也暗地里找人調查了一下,結果才發現周斯年這個人真的深不見底。
周斯年聽著沈宴辭的試探,也跟著輕笑出聲:“做生意的多幾處投資不是很正常么,就像秦醫生私下里不是也掌握著安城最大的醫療器械企業,這件事恐怕沈叔叔和我姐夫都不知道吧。”
沈宴辭的眼眸隨著周斯年的這句話陰寒了幾分,半晌才冷笑:“周總的手還真是伸的夠長的,竟然連這種事情都查到了。”
醫療器械企業的確是沈宴辭私下控制的,他一直以為這件事隱藏的很好,畢竟連沈家人都不知道,卻沒想到現在讓周斯年這樣堂而皇之的說了出來。
周斯年表情不變,但眼神也跟著清冷了幾分:“來而不往非禮也,沈醫生的人到了瑞士的時候就應該能想到我不會坐以待斃,尤其是在面對你的時候。”
沈宴辭薄唇輕抿,再次看向周斯年的眼神帶了幾分輕蔑:“為什么,因為秦晚?”
“對。”
周斯年沒有任何遲疑和猶豫,直接給出了肯定的答案:“就是因為秦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