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半夜秦晚睡的不放心,又從臥室爬起來看了兩次沈宴辭的溫度,結果卻發現他的體溫不降反升,于是連忙爬起來再次幫他冷敷,擦拭額頭,這樣折騰到了凌晨四點多,還不見有好轉的跡象,沒辦法只能把他送回了醫院。
值班的醫生看到發燒的沈宴辭皺起眉頭:“怎么燒成這個樣子,我昨天就給他開了退熱藥,難道是沒吃?”
沈宴辭強忍著不適,啞聲回應:“大概是你開的藥沒什么效果吧!”
“怎么可能!我給你開的可是特效藥,對付一個高熱綽綽有余!”
那醫生年長一些,說起話來也沒什么顧忌,掃了一眼旁邊的秦晚:“你小子肯定是沒吃藥,在這給我耍苦肉計呢是不是?”
沈宴辭閉上眼睛裝聽不見,也不再開口,而秦晚看他這個反應,心里大概也有數了,服了。
醫生很快給他掛上了點滴,送回了他自己的休息室,秦晚問護士能不能給他找個病房輸液,畢竟病房里各種儀器比較齊全,也不怕有什么突發情況。
卻被那個醫生直接懟回來:“小發燒住什么病房,現在醫院病房緊缺著呢,不想回自己休息室就在走廊吊水吧!”
秦晚聞不敢再說什么,但卻嫌棄的看了一眼沈宴辭:“你在醫院這人緣怎么這么差,這個醫生看起來很討厭你。”
“他之前想把他的侄女介紹給我,被我拒絕了。”
沈宴辭靠在走廊的墻壁上,歪頭看著秦晚:“這樣看他討厭我也是有原因的,而且這原因和你也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