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晚抬手擦了一把眼淚:“好,那我問你,沈家早就計劃吞掉我媽媽的嘉偉這件事,你是從什么時候開始知道的?”
“我不知道,沈家的事情我并不過問。”
沈宴辭如實回答,眼神沒有任何的遲疑。
秦晚又問:“如果不知道,那你為什么要在我媽媽的信托基金成立的前一天替她簽下放棄治療的承諾書?我沒記錯的話我媽媽昏迷的時候你也是剛剛經(jīng)歷車禍,身體根本沒有恢復(fù)到能夠為我媽做治療的程度,為什么你的名字會出現(xiàn)在我媽媽的隨診醫(yī)生清單上?”
這些問題是秦晚目前最想知道的,也是沈宴辭最該解釋的,她死死盯著沈宴辭的眼睛,目不轉(zhuǎn)睛等著他的答案。
沈宴辭抿唇,同樣盯著秦晚,許久才緩緩開口:“這件事我不能告訴你。”
“呵。”
秦晚仰頭笑著,向后靠著的身子壓在躺枕上,眼淚像是斷了流一樣從她的眼角滑落出來:“還有什么不能告訴的?無非就是為了利益而已,這件事是誰讓你做的,沈城?還是沈宴安?沈宴安有告訴過你因為我媽媽死的‘及時’,他收到了多大一筆錢么?這筆錢讓他有能力收購喬氏集團西山項目百分之二十的股份、讓他在你們沈家站穩(wěn)了腳跟、甚至讓他有膽子和安熙悅提出離婚!這些你以為我都不知道么?”
一旁的許悠悠聽到這震驚的捂住了嘴巴,眼眶中的淚水也跟著洶涌而出,她不可置信的搖頭:“晚晚,沈宴安他——”
“對,這就是沈宴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