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晚也同樣沒去看他,目光盯著鐘子雯:“鐘小姐沒聽過一句話么,一個合格的前任就應該像是死了一樣消失在對方的生活里,我不知道你對這句話怎么看,但是我希望我能死的透一點,不打擾對方的新生活,就是我最后的體面。”
鐘子雯在她說話的時候,一直偷瞄著沈宴辭的反應,見他面無表情甚至帶著不耐煩的樣子,心里更是暗爽,于是再次故意開口:“看來秦小姐還真的是一點舊情都不念呢,難不成這段感情在你眼里就這么的一文不值?”
秦晚聽出鐘子雯這是要裝白蓮花故意套自己的話,于是勾唇譏諷道:“鐘小姐如果對我的感情經歷感興趣,我們可以找個時間好好談一下,但如果你是的對你身邊的沈先生的感情經歷感興趣,那就不用從我嘴巴里套話了,無趣的很。”
說完她滿意的看了一眼變了臉色的鐘子雯,轉身朝車子方向走去。
才走了幾步,秦晚像是想到了什么,從包包的暗格里摸出了一個東西,轉過身朝沈宴辭走去。
而沈宴辭似乎沒想到她還會回頭,視線正定在她的身上,此刻躲閃不及,兩人正好四目相對。
秦晚走到沈宴辭面前站定,嘴角仍然勾著優雅的弧度:“對了,沈先生,還有件東西忘了還給你!”
她伸出手,攤開掌心,那顆碩大的鉆戒完好無損的出現在三人的眼前。
沈宴辭薄唇輕啟,像是半個世紀沒有說過話,輕聲開口:“送你的東西就是你的,我沒那么小氣。”
“其他的東西我都留著了,但戒指畢竟是有特殊意義的,還是要還給你,畢竟我不摘下來,其他在后面排隊的人也沒法戴上不是?”
秦晚說這話的時候,目光徑直的看著面前的鐘子雯,她沒有挑釁的意思,但這話對鐘子雯來說,卻是莫大的侮辱。
鐘子雯的臉色頓時泛紅,她努力克制自己不能在沈宴辭面前發火,眼底對秦晚的敵意也更濃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