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宴辭懶得再聽他多說,轉(zhuǎn)過身繞過郁可寒,直接朝酒會正門走去。
郁可寒回頭看著沈宴辭的背影,輕嗤了一聲,這才轉(zhuǎn)身追上秦晚,帶著幾分八卦語氣試探道:“你和沈宴辭真的徹底分手了?連招呼都不打,這時連朋友都沒得做了?”
秦晚不想多說,聳肩:“嗯哼。”
“那分手的原因是什么,該不會真的是被鐘子雯截胡了吧?”
郁可寒的車子從對面過來,他親自幫秦晚開門,隨后又快速上車,繼續(xù)八卦:“據(jù)我所知,鐘子雯的確喜歡沈宴辭很久了,而且她看上了郁可寒手中的美容醫(yī)療設(shè)備這塊肥肉,想要近水樓臺先得月,在拿下沈宴辭的同時拿下項目,一舉兩得——”
“你是剛剛在沈宴辭那里沒八卦夠,所以又來八卦我是么,好奇心那么重怎么不去做狗仔?”
秦晚斜眼看著郁可寒,直接開口懟他。
沒想到郁可寒卻跟著挑眉:“我剛剛可不是在跟沈宴辭八卦,我是想要試探一下他和鐘子雯到底什么關(guān)系。”
秦晚翻白眼:“這不是八卦是什么?”
“這是刺探敵情。”
郁可寒說的煞有介事,側(cè)身看著秦晚:“剛剛在里面鐘子雯對我的那個態(tài)度你也看見了,我和她翻臉是早晚的事,所以在那之前我得清楚她到底有哪些靠山!”
“她有鐘家做靠山不就行了么,你還試探其他的有什么用?”秦晚隨后反問。
“鐘家的勢力在港城,山高皇帝遠(yuǎn),真硬碰硬的話也不一定能占到我的便宜,但沈家可就不一定了,我現(xiàn)在處境尷尬,可不能再像上次那樣得罪沈宴辭了。”
郁可寒倒是坦誠,聳了聳肩直接將自己的顧慮全都說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