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晚的態(tài)度有什么蹊蹺?”謝舒問。
“秦晚明知道車禍的事情是有人陷害她,但卻一點都沒有調(diào)查,這不是她的性格。”
各種崩潰暴躁的情緒過去之后,冷靜下來的沈宴辭也恢復(fù)了理智,很快便察覺到了這件事里面不對的地方,他抬眼看著沈母:“以我對她的了解,她之所以會這么做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是她清楚是誰在背后陷害她,而且她又不能也不想追究這個人。”
“所以你覺得這個人是我?”
謝舒明白了沈宴辭的思路和懷疑,也知道了自己的嫌疑從何而來,于是點點頭:“你應(yīng)該不僅僅是靠猜測就回來質(zhì)問我這些吧,你不是那么主觀的人,說吧,你還調(diào)查到了什么。”
“呵。”
沈宴辭嘲弄的勾了勾唇,果然是他媽,對他還是十分了解的。
“沒錯,我還去找了那個肇事司機,用了些手段,但他卻咬死了說是一位沈夫人讓他這么做的。我知道以你做事的嚴謹程度,如果真的做了這種事情,是不會留下這樣的線索讓我發(fā)現(xiàn)的。”
謝舒點了點頭:“明白了,這件事交給我來處理,我會給你個滿意的答案。”
“好。”
沈宴辭要的也就是這句話而已,他點點頭,站起身便要朝外走去。
謝舒見自己兒子對自己竟然是這幅公事公辦的模樣,不禁有些無法接受,開口叫住他:“沈宴辭,你從醫(yī)院辭職,將隱藏多年的企業(yè)公之于眾,都是因為這件事?”
“不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