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子雯挑了挑眉,眼底帶著一抹得意:“我也認識秦小姐,只不過我認識她的時候她還不止是秦小姐,還是沈宴辭的未婚妻。”
“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當時沈宴辭也不知道自己會被甩不是?”
秦晚絲毫不留情面,她心里很清楚鐘子雯對自己態度,所以也懶得搞虛情假意的那一套。
鐘子雯聞眼底的嘲弄更加明顯,顯然是不相信秦晚的話:“沈宴辭被甩?可是我聽說的好像不是這個版本,秦小姐如果真的甩了沈宴辭,那怎么會用一個月的時間在家里療傷不露面,你可知道,這一個月內可是有不少媒體都猜測你是不是自殺未遂呢?”
秦晚聞直接笑出聲,回頭對上了鐘子雯的視線:“鐘小姐不愧是從港城過來的,說起笑話都這么老派,為了區區一段感情自殺,那也太可笑了,這種事情我做不出來,也希望鐘小姐永遠別這么做,畢竟男人這東西嘛,不值得。”
鐘子雯聽出秦晚語氣中的嘲弄,眼底頓時泛起惱意,正巧此時電梯門停下,秦晚看都沒看她便直接走了出去,而鐘子雯則快步從身后跟上來,一邊走一邊帶著挑釁的語氣開口:
“既然你說是你甩了沈宴辭,那正好有機會對峙一下,等下你可別打臉!”
說完便氣勢洶洶的大步走了出去。
秦晚正皺眉疑惑這鐘子雯是在發什么神經,視線便隨著她離開的方向看過去,正好撞見寫字樓的正門口,一個熟悉的人影站在那里,一身深灰色的大衣襯的他身姿挺拔,他雙手插在大衣的口袋里,視線清冷的看過來,目光寒涼,仿佛根本沒有看見秦晚一樣,淡漠的轉頭,落在鐘子雯的身上。
而鐘子雯則笑靨如花的小跑過去,聲音嬌嗔:“你來了,宴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