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晚說完這句話,連看都沒再看鐘子雯一眼,任由她在自己背后各種大聲謾罵,無比淡定的走出了餐廳。
而鐘子雯則在餐廳左右人的注視下狠狠踢了周斯年一腳,在服務員來催第二遍的時候,才一臉狼狽的走進了和謝舒約好的包廂。
謝舒已經聽說了外面的事情,心里隱約已經泛起了不耐煩,這時見到鐘子雯滿身狼狽的進來,眉頭立馬跟著蹙起:“這是怎么回事?怎么衣服都濕掉了?”
“舒姨——”
鐘子雯再也繃不住情緒,跟著便哭了起來,一邊哭一邊不忘告狀:“秦晚真的太過分了,我剛剛在大廳看到她和周斯年在約會,于是好心上前打個招呼,她不但不領情,竟然還拿水潑我!而且還潑了兩次!”
謝舒敏銳的抓住她這句話中的重點:“她和周斯年在約會?”
“對!舒姨,你還不知道么?秦晚這個女人真的特別有手段,不光是周斯年,還有郁氏的少東郁可寒也和她牽扯不清,上次我們在酒會上遇到,郁可寒甚至還幫著秦晚呵斥了我,虧我還叫他一聲表哥,竟然為了一個女人連兄妹情誼都不顧!”
鐘子雯一邊用紙巾擦著自己臉上的水漬一邊觀察著謝舒的反應,見她在聽到郁可寒的名字時皺起眉頭,于是趕緊又補了幾句:“舒姨,你說秦晚和宴辭的事情圈子里也是有不少人都知道的,而且現在宴辭又接管了sw企業,誰提起秦晚自然會聯想到宴辭,她這樣不管不顧和各種男人關系密切,豈不是讓人也在背后議論宴辭么?”
謝舒對鐘子雯的話心里已經了然,頓了一下繼續問道:“那你覺得我應該怎么辦?”
鐘子雯一聽謝舒這么問,眼睛頓時一亮,因為在她看來謝舒這分明是把她當成自己人了,于是連忙開口:“舒姨,我是覺得你可以稍微有點手段,讓秦晚換一個城市繼續生活,這樣慢慢的淡出安城的圈子之后,自然很快就不會有人再記得她,也不會再八卦她和宴辭的往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