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晚抿唇:“我的確答應陪你出席晚會,但前提是當天的熱度被壓下去,可許悠悠的熱度可是在榜上掛了4天,你既然沒做到答應我的,那我自然也不用陪你出席晚會。”
沈宴辭一聽她這話便明白了是什么意思,勾唇:“你只讓我壓下林子昂發聲明之前的熱搜,后面的熱搜是川夏自己買的,我以為對許悠悠有好處,所以才沒管。”
一旁的許悠悠聽著這話,才明白自己當天的新聞是怎么回事,于是側頭看向秦晚。
秦晚表情不變:“那沒辦法,大概是你沒聽懂我的條件吧,下次記得聽的時候認真一點。”
說完,她看也不看沈宴辭的表情,拉著許悠悠便朝秀場走去。
進了秀場之后許悠悠才壓低聲音:“你這樣耍他沒關系么,他該不會找理由報復你吧?”
秦晚淡定:“沒關系,他沒有沈宴安那么畜生。”
許悠悠覺得有道理:“說的也是。”
兩人正要找座位落座,卻忽然聽到不遠處傳來一陣吵鬧聲,原來是秀場的場控在對鋼琴面前的一個帶著面紗的女孩子發脾氣:“拜托你專業一點好不好!這場晚會的鋼琴可是要從頭到尾彈奏的,你到現在竟然還彈錯音,是不是太過分了點!”
那個女孩子似乎被嚇到,只是壓低聲音不住的道歉。
場控也是有些頭疼:“當時選擇你彈奏就是因為你雙腿殘疾,覺得你的琴聲中有更堅韌的東西,怎么現在堅韌沒有了,只剩下急躁和妒恨了?這個秀場中有誰是你的仇人么?”
秦晚聽他這么說才發現那女孩子的確雙腿殘疾,于是忍不住想要上前幫她說話,卻被一旁的許悠悠拉住:“算了,那個場控也是為了更好的現場效果,他沒有歧視殘疾人的意思。”
秦晚聞這才壓下胸口的火氣,繼續朝座位走去。
而她們沒有注意到的是,在她們轉身離開的一瞬間,那個女孩子惡狠狠的眼神立馬看過來,滿是陰鶩和憎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