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宴辭雙手插在休閑外套的口袋里,聽著秦晚的話輕呵一聲,舌頭頂了頂右臉頰,忽然朝她走了過來,在她一步遠的地方站定,開口道:
“那你倒是跟我說說,男人怎么才算干凈?”
秦晚同樣歪頭看著他,臉上的表情不變:“怎么算干凈我不方便說,但像你現在這樣,和別人的未婚妻說話都不能保持一定的距離,就算不干凈。”
一直以來秦晚都覺得自己對沈宴辭是了解的,尤其是兩人在一起的那段時間,她有時候只是看他一個眼神就能知道他想要什么,可不知道為什么,看著此刻的沈宴辭,她忽然不懂了。
她不懂他這么久一直不露面是什么意思,更不懂他此刻突然露面又是怎么回事。
沈宴辭側頭,俊朗的側臉和從前幾乎沒有區別,但他整個人的氣質卻比之前柔和了不少:“這可難辦了,我可以和任何人保持距離,但唯獨不能和你保持距離,你如果連自己的醋都吃,那我只能永遠這么不干凈了。”
秦晚聞皺眉,斜眼看他:“你腦子沒病吧,誰吃你的醋了,你搞搞清楚我們已經分手了,我馬上就要和別人結婚了。”
“不是還沒結么,那我還是有機會的。”
沈宴辭仍然雙手插在口袋里,說話的時候微微向前傾了傾身,像是在故意逗弄秦晚一般。
秦晚心跳微微加速,但她不想讓沈宴辭看出來,翻了個白眼,轉身要走。
沈宴辭隨即跟上來:“我車子在那邊,送你回去。”
“不用了,我打車。”
秦晚拿出手機想要打開打車軟件,結果下一秒手機便被沈宴辭搶走,他背對著秦晚舉起手機晃了晃:“跟我走,要不然手機不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