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是真愛他,怎么可能就憑他一句‘為了工作’就任由他和別的女人接近?商家之所以把美容項目交給商洛而不是交給我,難不成真的是因為商洛適合?無非是因為她是個女孩,商家想用最原始的辦法來穩固兩家的合作而已。”
商洛寒看著面前的秦晚,只當她是一只愚蠢的小白兔,戒備的心思了低了幾分。
秦晚微微意外,倒是沒想到商洛寒會把話說的這么直白,最穩固的辦法是什么誰都清楚,無非就是聯姻而已,看來商榮海這盤棋下的還真不小。
想到這,秦晚故作落寞的開口:“你說的這些我也明白,但我既然不能為他提供更多的助力,那自然也不能再耽誤他,不然豈不是成了拖后腿的人?就像是你那位繼母,不也是一樣么,一旦沒有了用處,也同樣會被你們商家掃地出門。”
她說這話的時候故意帶著幾分自嘲的笑意,像是對眼下的處境毫無辦法一般。
商洛寒聽到她這話微微頓了一下,再看向秦晚的眼神中別有深意,一時分不清她這是單純的感慨還是想在試探自己,沉默片刻再次開口:
“她是她,你是你,你怎么會和她一樣!”
“有什么不一樣的,都是只能靠著自己硬撐的人罷了。”
秦晚繼續苦笑,端起面前的熱水喝了一口:“如果說真有什么不一樣,那也應該是商洛和我們不一樣,她有著能讓她肆意揮霍的背景,有著能為她保駕護航的父兄,發生任何事情都有足夠的底氣去接受失敗,但我們不能。”
她說到這故意低下頭,做出一副受了委屈卻不得不自己默默咽下的模樣。
對面的商洛寒眼神頓住,似乎怎么也沒想到一向驕傲的秦晚也會有這一面,正要再開口,秦晚的手機便響了起來。
她掃了一眼屏幕接聽,連續“嗯”、“好的”了幾聲便掛斷了電話,隨后便拿起一旁的包包:“沈宴辭打電話,我要先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