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月前。”
霍陽開口回答,頓了一下又繼續打說道:“秦晚,你可能需要跟我走一趟。”
“去哪里?”
“醫院。”
霍陽臉上沒什么表情,定定的看著秦晚:“沈總醒了,希望見您一面。”
“可是我不想見他。”
秦晚表情淡定的拒絕,抬手便要去關門,但卻被霍陽攔住:“秦晚,沈總從車禍之后便一直被藥物控制,他的大腦現在已經嚴重受損,你難道就真的忍心在這種時候對他不管不顧么?”
秦晚手中的動作頓住,抓著門把手的手也慢慢加重了力道,半晌才緩緩開口:“現在你倒是愿意跟我說真話了,我當初在巴黎到處找不到他的人,去你家的別墅門口堵你的時候,也不見你給我一丁點兒有用的信息。”
霍陽面色難看,語氣澀然:“不瞞你說,那個時候我知道的消息恐怕比你更少!而且——”
霍陽頓了一下,似乎想說什么又沒法說清楚,沉默片刻:“總之你今天要跟我走一趟,只有今天我能想辦法避開所有沈家的人。”
秦晚見他欲又止的模樣,便知道有些事情是從他嘴巴里聞不出來的,于是點頭:“好,我跟你去。”
她回頭拿了外套便跟著霍陽下樓山車,兩人一路都沒有開口,一直到了醫院走廊,沈宴辭的病房前,霍陽才叫住秦晚:
“等等,秦晚。”
秦晚停下腳步,沒開口,等著他繼續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