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宴辭敏銳的從這句話中聽到了自己想聽的信息,驀然抬頭:“你果然和她有聯系!什么時候,她現在在哪兒?”
“拜你所賜,我現在也不知道她在哪了!”
梁櫻此刻已經氣炸,對沈宴辭的厭惡和恨意也到了極限,她忽然理解了秦晚說的她不了解沈宴辭是什么意思,原來是不了解沈宴辭的手段。
沈宴辭面色難看:“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梁櫻冷笑:“放了阿猛,要不然今天你的人也別想離開這里!”
沈宴辭沒做聲,眼神炯炯的盯著梁櫻,似乎在分析她說的這句話。
梁櫻也看出了他的顧慮,冷笑一聲:“沈宴辭,都說你是聰明人,要我看你還真是蠢的可以,現在全世界就只有我還知道秦晚的一丁點的消息,你卻連我都要得罪,那好啊!我今天就算舍了阿猛,也要跟你算清楚這筆賬!”
梁櫻這人雖然表面溫柔,在商榮海和商家人面前也一直都是只會內宅手段的小女人的形象,但很少有人見過她手段凌厲的一面,也正是靠著這份凌厲她才能走到今天。
沈宴辭本來應該清楚這個道理的,但這次他實在太過著急,情緒也不理智,所以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想到這,沈宴辭深吸一口氣,看了一眼齊飛,齊飛猶豫片刻,一把將阿猛推了出去。
梁櫻帶來的人很快便給阿猛松了綁,阿猛也趕緊護住梁櫻:“太太,你先走,這邊我會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