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是著涼了吧,沒太注意。”
沈宴辭穿著病號服靠在病床上,視線掃過身后的齊飛,后者立馬心領神會退了出去。
秦晚心思都在沈宴辭的身體情況上,并沒有注意到齊飛的動作,上前查看了一下他的病例,見醫生只要求診療靜養之后松了一口氣,抬頭道:“你突然生病,可能是因為在這邊水土不服,如果嚴重的話還是先回安城吧。”
“那你呢?”
沈宴辭開口反問。
“我什么?”
秦晚沒明白他在問什么。
“你跟我一起回安城么?”
“當然不。”
秦晚毫不猶豫的開口拒絕,下意識的開口:“燃燃和我的事業都在蘇黎世,現在這里就是我的家,我怎么能隨便回安城?”
“可是安城也有你的家,也有你的事業。”
沈宴辭開口說道,抬眼看著秦晚:“我們可以把燃燃一起帶回安城,然后重新開始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