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晚微微蹙眉,雖然沒明白她為什么這么做,但還是聽話的掛斷。
十幾秒鐘后,同樣的號碼再次打過來,許悠悠再次掛斷,如此反復了三次,那邊終于沒了動靜,秦晚便已經大概猜到了是怎么回事:
“是沈宴安?”
許悠悠見狀也不瞞她,直接開口:“上個月暖暖過生日,林子昂包下了一整個兒童樂園,當天因為玩得開心拍了很多照片,這些照片不知道怎么被沈宴安看見了,他可能是受了刺激忽然來找我談暖暖的撫養權,甚至還讓律師去見了林子昂。”
秦晚聽后十分無語:“他是有什么大病么?都過去了這么多年,他怎么還對你念念不忘?既然這么深情,那早干嘛去了?”
“深情?呵呵。”
許悠悠嗤笑一聲:“你也把男人這種東西想的太簡單了,沈宴安這樣糾纏我才不是因為什么深情不深情,只不過是因為他骨子里那些可悲的男性自尊心在作祟,他把我、把暖暖都當成是他的歸屬品,所以才會一直這么糾纏。”
“歸屬品?”
秦晚對這個說法有些疑惑。
許悠悠繼續冷笑:“男人就是這樣,以為給他生過孩子了就是他的人了,所以占有欲作祟也要去糾纏、去爭奪,但這些不是因為愛,單純是因為他們自私而已。”
許悠悠說完這些之后又接到了攝制組的電話,那邊又出現了其他問題,她掛斷電話將秦晚送到門口,又匆匆開車回去。
秦晚站在原地呆愣了許久,腦海中想著許悠悠剛剛的這句話——那不是愛,是占有欲。
她仿佛忽然想明白了什么,或許沈宴辭現在內心的想法和沈宴安也是一樣的,他對自己的糾纏不是因為愛,而也是占有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