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洛寒聽到這,算是徹底明白了沈宴辭的意思:“所以,這件事沒得談,對么?”
沈宴辭冷笑一聲,站起身看著他:“商洛寒,我今天已經足夠給你面子,親自下樓來聽你說這些廢話,但是這件事到此結束,我現在還能保證不會參與商洛的事情,但如果你繼續糾纏,我可就無法保證了。”
他說完這話,轉身便朝外面走去。
商洛寒眼見沈宴辭就要轉彎離開,忽然再次開口:“沈宴辭,商洛其實這幾年來抑郁癥已經很嚴重了,很多時候她的過激行為都是病態的,不管你最后怎么決定,我還是拜托你,不要和一個病人計較。”
沈宴辭頓住腳步聽了一下這話,隨后冷笑一聲,轉身直接大步離開。
他回到家里的時候燃燃和秦晚已經吃完了早餐,見他回來,秦晚立馬瞪眼上前將他拉到一旁的客廳,壓低聲音:
“沈宴辭你腦子進水了是不是,燃燃還不到四歲,他知道什么懂事不懂事,你不要教壞他!”
沈宴辭一聽這話,便明白了肯定是燃燃在背后告狀,于是笑了一下:“你懂什么,我這是在教育他怎么做男人。”
“他現在小不點一個,還沒有三塊豆腐高,做什么男人啊?”
秦晚聽到這話更覺得無語,皺眉瞪他。
沈宴辭還想再說什么,秦晚直接抬起手指指著他:“閉嘴,你一共也就陪燃燃這幾天,我不想聽你講什么大道理,只想讓燃燃開心。”
“那你能不能順便也考慮考慮我,讓我也開心一下?”
沈宴辭越想昨晚的事情越覺得遺憾,皺眉反問秦晚。
秦晚見狀雙手環胸,轉身看著沈宴辭:“聽你這意思,是覺得陪著我和燃燃,讓你不開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