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柔在原地站了片刻,回頭看了一眼商洛,卻見商洛也正在盯著自己。
她沉默片刻,沒再多說什么,轉身離開了醫院。
秦晚在醫院住了兩個晚上,在觀察過身體沒有大礙的時候便準備出院,結果剛到一樓,便看見醫院的正門口圍著一群記者,將其中一個戴墨鏡的男人團團圍住:
“沈總,請問昨天車禍的新聞您看到了么,關于您太太蓄意謀殺撞了人的事情,您怎么看?”
“根據相關報道,您和商洛小姐最近一直在鬧離婚,請問離婚手續已經辦完了么?財產分割的怎么樣了?”
“沈總,聽說您太太已經被商家除名,您也是因為這個才和她離婚的,這是真的么?”
“......”
一連串的問題和無數話筒將沈宴安死死圍住,他身邊的幾個保鏢幾乎是用盡全力才終于幫他開出了一條路,終于將他送進了醫院。
沈宴安的臉色無比難看,臉上更是滿是憎惡的表情,仿佛聽到商洛三個字都覺得臟。
秦晚和沈宴辭同時看到了他,但是誰也沒躲,而沈宴安也是一樣,在短暫的意外愣神之后,大步走上前在他們兩人面前站定:
“好久不見!”
沈宴安嘴角勾著向上的弧度,但笑容中卻沒有一點溫度,反而帶著幾分寒意。
沈宴辭同樣面無表情:“不如不見。”
說完便拉著秦晚想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