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夏思欣剛剛說這件事只是試圖用這件事讓你想起她是誰,如果不是你,你應該回答不記得這件事,而不是開口就問她有沒有證據。”
秦晚在腦海中捋順著夏思欣這件事,頓了一下繼續道:“這才是正常的邏輯,對么?”
曾柔一向只有清冷情緒的視線中忽然出現了一抹嘲弄,這嘲弄中仿佛又帶著幾分蔑視,她低聲道:“果然,能嫁給沈宴辭一次的女人不會太簡單的。”
她頓了一下,再抬頭表情已經恢復如常,像是什么都沒發生一樣開口和秦晚解釋:“其實我記得夏思欣,我也一直知道她現在的爆火程度,但我不想和她相認的原因就是這件事,她當初一直認定是我陷害她,從那次之后用糾纏過我很多次,我實在是不堪其擾,所以才假裝不認識她的。”
她說這話時語氣自然又平靜,如果不是秦晚已經做出了判斷,那一定會被她此刻的這幅假象給迷惑到。
秦晚點了點頭:“所以剛剛夏思欣說的那件事,不是你做的?”
“我說過,說話要講證據,如果夏思欣拿不出證據,那就不是我。”
曾柔仍舊是剛剛的語氣,面色淡然。
秦晚第一次領教到曾柔這個人的厲害之處,即使面對質問和事實,也能完全滴水不漏,甚至連眼神上的變化都沒有,真是讓人佩服。
想到這秦晚笑了下:“那我就不打擾你了,你忙著。”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