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宴辭剛要伸手去接,就見秦晚忽然從身后鉆出來,一把保住所有的雜志,轉身便坐在沙發(fā)上快速拆開,然后一本一本的翻看了起來。
終于,在第三本雜志上,沈宴辭看到了在曾柔辦公桌上看到的那個題目,她趕緊翻開看了下里面的內(nèi)容,都是轉移的研究論文,用詞晦澀難懂,各種專業(yè)詞語秦晚根本看不明白。
就在秦晚以為自己想多了、那可能就是一份普通論文的時候,她忽然瞥見了的論文最后落款處的名字——奧利弗.伍德。
流利的英文簽名,是兩年前幫燃燃做手術的那個教授的名字。
秦晚只覺得腦海中所有混亂的思緒驀然一頓,曾柔幾年前曾在蘇黎世做研究,她認識奧利弗教授,那么當年奧利弗教授那么為難自己、無論如何不肯給燃燃做手術的事情,到底是受了誰的指使呢?
一旁的沈宴辭見秦晚臉色難看,隱約覺察到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于是立馬上前:“你怎么了,為什么看著心臟類的醫(yī)學雜志臉色這么難看,是不是燃燃怎么了?”
秦晚思緒重新歸位,將雜志也合上,抬眼對上沈宴辭的視線:“你之前說,你和曾柔是三年前她回國之后才熟悉起來的,對么?”
“對。”
“那你知道她回國之前在哪個醫(yī)院工作么?”
“聽她提過一次,是f國皇家醫(yī)院。”
沈宴辭略微回憶了一下,很快便想起答案回答秦晚。
曾柔撒謊了。
秦晚幾乎是一瞬間便得出了這個結論。
夏思欣沒有必要因為這種事情撒謊,而且曾柔手里也的確拿出奧利弗教授的學術論文,這些蛛絲馬跡都能證明曾柔和蘇黎世有關系,可是她卻和沈宴辭隱瞞了她曾在蘇黎世的醫(yī)院待過的事情。
她為什么要這么做,是事出有因還是——做賊心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