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舒語氣更加難聽:“虧得你壓著心思在國外這么多年,結果連沈宴辭的指頭都沒碰到,就已經被三振出局,真是對不起我幫你背的鍋!”
這話難聽的很,但曾柔卻明白并不夸張,因為自己目前的處境的確就是這樣。
想到這曾柔不得不放低語氣,上前兩步在謝舒面前站定:“舒姨,你既然能主動來跟我說這些,那想必應該還是有點辦法的,不如你就直接告訴我,你想讓我做什么,這次我不會再讓你失望了。”
“呵,你想多了。”
謝舒自嘲的笑了一句:“我已經被沈宴辭送到這種地方,還能有什么想法,我今天過來也只不過是想提醒你一句,秦晚不會這么輕易的放過在蘇黎世時發生的事情,你如果不想讓沈宴辭對你下死手,那就趕緊去處理好那邊的事情。”
說完這話,謝舒沒再多看曾柔一眼,轉身控制輪椅回到病房。
而曾柔站在原地,聽到這句話卻忽然想到了什么,對,她還有機會,那就是蘇黎世。
秦晚總不可能永遠不回蘇黎世,等她回到了那邊,或許一切還有機會。
眼底閃過一抹狠厲,曾柔在心里暗自下定了決心。
*
秦晚次日早上醒來,剛洗漱好便接到了燃燃的視頻電話。
剛剛上完馬術課的燃燃十分激動:“媽咪,我今天已經可以完全獨立的操控我的小馬了,你什么時候來港城看我,我要表演給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