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晚在一旁不遠處的另一張床上,聽到許悠悠這話輕笑一聲:“林子昂為你做了那么多浪漫、用心的事情也沒聽你說過這種話,怎么沈宴辭隨便找了個按摩的地方,就把你收買了?”
“才不是這樣。”
許悠悠歪頭看著秦晚,一邊回憶一邊開口:“這么多年我一直看著沈宴辭在你身邊,雖然他們沈家那些破爛事、破爛人真的很惡心,他在處理這些事情的時候做法也是一難盡,但他對你的心思我一點都不懷疑。”
“嗯哼。”
秦晚聽她說起這個挑了挑眉,歪頭示意她繼續說下去。
許悠悠換了個姿勢,轉過身回憶起之前的事情:“我記得三年前吧,大概是你去離開安城之后的兩個月左右,我當時剛剛生完孩子出了月子,幾乎不怎么出門,那天外面下著大雨,正好瑜伽老師來我家帶我鍛煉,要走的時候忽然有些支吾的提醒我,說是別墅門外有一個醉漢躺著,因為擔心他傷人,所以希望我讓安保人員去處理一下。”
“我聽她這么一說自然也心里緊張,于是就給林子昂打電話,林子昂立馬便從公司趕了回來,帶了幾個安保人員便去了別墅門口,結果發現確實有個胡子拉碴的醉漢,手里還攥著一瓶伏特加,已經醉的沒有意識了。”
許悠悠說到這嘆了一口氣,看著一旁秦晚逐漸難看的臉色,便明白她已經猜到了醉漢是誰。
許悠悠繼續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