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是她給了我一筆錢,讓我、讓我完全聽她的,所以我就按照她說的,拖延了你兒子的情況。”
奧利弗很清楚秦晚是誰,畢竟這么多年曾柔在他身邊也就只做了這一件事,就是不停的針對秦晚,所以他很明白自己在這件事中充當的是什么角色。
沈宴辭聽到這一腳便踢了過去,奧利弗頓時一聲慘叫,鼻腔流血連連求饒:“求求你——我真的不是故意針對你們,我甚至都不知道你們是誰,都是曾柔那個賤人!我是無辜的!”
“你無辜?”
沈宴辭目光陰狠,忽然低下頭一把攥住奧利弗的領口:“我兒子的病例我看過,如果一開始就及時治療,根本就不會發展成需要手術的地步!是你為了討好曾柔、為了讓曾柔對你有所求,所以故意耽誤了我兒子的病情,硬生生拖嚴重了,對么?”
奧利弗聞臉色一變,完全沒想到這個只有自己知道的秘密竟然會被發現,頓時慌亂結巴:“這、這不是......當然不是這樣,我是醫生我懂得其中——”
“巧了,我也是醫生!”
沈宴辭陰鶩的眼神中更多了幾分狠辣:“所以我很清楚醫療事故和蓄意謀殺的區別,也更懂得今天的事情該怎么指控你,才能讓你獲得最高量刑!所以,奧利弗教授,你就坐好下半輩子都在監獄里度過的準備吧!”
說完,沈宴辭狠狠甩開奧利弗的衣領,無比嫌棄的抓起一旁的紙巾擦了擦手,拉著一旁的秦晚,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不行——我錯了!先生我知道錯了,都是曾柔,我什么都告訴你——求求你不要指控我蓄意謀殺,求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