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晚微微意外:“我還以為他會繼續(xù)制造各種矛盾,然后想辦法繼續(xù)和你爭奪沈氏集團呢。”
“你以為他不想么?”
沈宴辭冷笑一聲:“那是他沒辦法。這幾年他幾乎出光了自己手里所有的底牌,用盡了各種辦法,但卻始終沒有成功罷了,但凡有一個辦法成功,那現(xiàn)在辭職出走的人就是我了。”
其實這也是沈宴辭之所以對沈宴安再沒有任何心軟的原因,這三年來沈宴安是怎樣在各種項目上做破壞的他心里有數(shù),沈氏集團這幾年因為沈宴安背后的各種小動作損失了多少他也清楚。
所以得知他要走的時候,沈宴辭沒有任何榴蓮,此生,他對自己這個同父異母的哥哥,已經(jīng)仁至義盡,再沒有任何虧欠了。
“原來是這樣。”
秦晚點了點頭,這才松了一口氣,歪頭笑著看向沈宴辭:“那就好了,處理好工作趕緊回來,我最近都習(xí)慣了你陪我,你突然離開我還有點不適應(yīng)呢。”
沈宴辭輕笑,低下頭。
“你笑什么?”
秦晚挑眉問他:“你不相信?”
“當(dāng)然相信。”
“那你笑什么?”
“我笑你真的是越來越坦蕩了,竟然說出這么甜蜜的話臉色都沒有任何變化,我很喜歡。”
沈宴辭滿眼寵溺,盯著秦晚的眼神幾乎要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