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
沈宴辭仍舊面無表情,冷眼盯著那已經滾在一起的兩人:“曾柔布了這么久的局,如果不讓她自己死在自己的局里,她又怎么會安心呢!”
齊飛已經許久沒見到沈宴辭的臉上露出這么陰狠的表情,此刻心里也跟著一顫,才知道他要的不僅僅是殺人,更是誅心。
誅曾柔的心,誅商洛的心,這可要比直接送她們去死、去進監獄狠的多。
齊飛在心里深吸一口氣,再次將目光落在對面的兩人身上。
曾柔手臂上已經滿是傷口,血跡遍布讓她此刻看起來十分可怖,但她知道自己不能認輸,因為現在的認輸和去死沒什么區別。
雖然她清楚自己落在沈宴辭的手里不會有什么好下場,但這不代表她就沒有求生的欲望,于是她死死盯著商洛的匕首方向,看準時機下定決心,直接用手臂擋住刀子,然后向下錯開兩層皮肉,忍住痛意猛地將手腕上綁著的繩子切斷,雙手終于解脫。
有了雙手的幫襯,曾柔很快便占了上風,她一個翻身將商洛壓在身下,抬手攥住商洛的手臂,用盡全力向下壓著那把匕首。
而商洛因為認知上的執念,腦海中已經有了非要殺了眼前這個女人的想法,所以也是被刺激的無比堅定,死死攥住。
她們兩人就這樣僵持在原地,周圍的地上甚至已經布滿了血跡。
沈宴辭看著眼前這一幕,眼底的陰寒更重了幾分,他抬起手腕看了一下時間,隨后仰頭聽了一下不遠處的動靜,隱約間似乎有車子急速駛來的動靜,他眼簾掃下去,陰惻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