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宴辭沒再開口,在書房又坐了好一會兒,隨后將手中的資料都收好放進抽屜中,這才起身去了秦晚的臥室。
秦晚剛剛午睡醒過來,迷迷糊糊坐起身,剛摘下眼罩便看見沈宴辭走了過來,她立馬朝他伸出雙手,后者立馬坐在床邊將她抱住。
“怎么了,又做噩夢了?”
沈宴辭低低的聲音中帶著幾分溫柔,輕聲問道。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前幾天曾柔和商洛的事情,秦晚這幾天的睡眠質量一直不是很好,不光是入睡很難,就算睡著了也很容易被吵醒,哪怕只是很輕微的聲響。
所以沈宴辭為了她能睡個好覺,干脆在中午的時候將二樓所有人都清光,他自己也下去一樓的書房,一直等她睡醒再上樓來,就像是現在這樣。
秦晚自然也明白沈宴辭的良苦用心,輕輕搖了搖頭:“沒有。”
她沒有做噩夢的習慣,除了前幾天沈宴辭假設要回安城的時候她似乎受到影響做了兩次噩夢,其余的時間都還是不做夢的。
沈宴辭輕笑,將她摟在懷里小幅度的晃著,像是在哄小朋友一樣:“沒做夢怎么突然這么乖,跟我撒嬌?”
秦晚被他這用詞逗笑,換了個更舒服的姿勢靠在他的懷里:“哪里有撒嬌,我只是有點懶,想一直靠著你而已。”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