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夢芝因為被她連累,最近兼職賺得也不多,根本沒多的錢借給她,她感覺,自己活不下去了。
中午陳韻初沒錢吃飯,一直餓著肚子到上完課回家。
還好之前家里買的食材還剩下一些,足夠支撐她一頓晚飯,但也僅此而已,明天真的就什么也沒了。
吃完飯,她還得馬不停蹄的去幫溫澤川照顧狗。
小家伙看見她,還是熱情得恨不得把小屁股扭開花。
看著眼前這養(yǎng)得富貴又精致的小狗和奢侈的大平層,陳韻初只能苦澀的笑,她還真是,活得連狗都不如。
遛完狗,她搭乘著回家的公交車,透過玻璃窗,她看見,外面下雪了。
今年的初雪,來得好快,比去年早了許多。
雪花紛紛揚(yáng)揚(yáng)的,讓氣溫驟然降低,可她身上還穿著秋季的衣服,連件保暖的冬衣都沒有。
周圍的人形形色色,但每個人的苦難并不相通,沒人知道她正在經(jīng)歷著怎樣的絕望。
她又給母親打了幾次電話,無一例外,都是關(guān)機(jī),聯(lián)系不上。
她有那么一瞬間,真想立刻死掉算了,沒有希望,看不到光,也沒什么可掛念的了......
沈時景發(fā)來的消息讓她短暫的把這個念頭拋到了腦后。
陳韻初心力交瘁,開始擺爛,她都不想活了,他的報復(fù)還有什么意義?
她回復(fù)他:能讓人歇歇嗎?我很累,你要報復(fù)我理解,但是不要天天折磨行嗎?要不干脆你給我個痛快,殺了我得了。
沈時景沒有回復(fù),直接打了電話過來。
她有氣無力的接起,聽見他帶著調(diào)侃意味的說:“吃槍藥了?”
陳韻初悶聲道:“是。”
他似乎笑了一下:“明天后天陪我出差。”
陳韻初覺得他腦子有問題:“我不是你秘書,也不是你相好的,陪你出差我有什么好處?大哥,我還要上課,你行行好行嗎?”
“有償。”沈時景沒跟她多掰扯:“想好了再告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