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好讓人一直尷尬,心里一邊吐槽沈時景太會裝,一邊認(rèn)栽。
這幫老爺們兒除了沈時景,其他年紀(jì)都比較大,餐桌上只有白酒。
陳韻初忍著對白酒的厭惡,悶了一小杯。
她不太會喝白酒,小時候她媽喝多了也給她灌過酒,但都是紅酒,白酒的度數(shù)明顯高得多,而且特別灼喉,能一路灼到胃里那種。
后半場她算是聽出味兒來了,這幫人都是人精,仗著沈時景年輕,剛回國接手公司,有意無意的在合作上占便宜,不怪沈時景態(tài)度不好。
他們還一個勁的敬酒,當(dāng)然,那些酒都進(jìn)了陳韻初的肚子。
最后她也不知道沈時景到底談沒談成合作,她醉了,醉得特別厲害的那種。
她怕再像上次林聰算計她一樣,把她送到老男人的床上,潛意識抓住沈時景的手臂,靠在他肩頭低聲呢喃:“不要害我......我不要陪他們睡覺。”
只有沈時景聽得清她在說什么,他微微蹙眉,扶著她站起身:“我們先走了,合作的事,回頭再談。”
說完,不等其他人做出反應(yīng),他就徑直帶著陳韻初離開了。
到了外面,被冷風(fēng)一吹,陳韻初開始反胃了。
沈時景嫌棄的讓她扶著路邊的樹干吐,唯恐濺自己一身。
陳韻初干嘔了半天,什么也沒吐出來,于是更難受了,身子一歪,就要往地上躺。
沈時景見狀立刻將她拎起來塞進(jìn)車?yán)铮骸盎鼐频辍!?
一路上阿澤都心驚膽戰(zhàn)的,生怕陳韻初吐車?yán)铩?
沈時景有潔癖,雖然沒到變態(tài)的程度,但也絕對不可能容忍這種事,極有可能,會直接把她扔下去。
還好路上陳韻初都沒折騰,一直死死抓著沈時景的手,硬生生將他白皙的手指捏得泛白又泛紅。
回到酒店,陳韻初還是不肯撒手。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連親媽都不能信,她完全沒有安全感。
沈時景嘗試過掙開她,但他估錯了一個喝醉酒的女人到底有多大的力氣。
最終,他只能陪著她躺下,等她徹底睡死過去,他才得以脫身。
他煩躁的扯下領(lǐng)帶脫去西裝外套,看著床上醉成一灘爛泥的女人,有些后悔讓她喝這么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