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酒師時不時往姜夢芝那頭看一眼,又驚詫又疑惑。
陳韻初忍無可忍,走上前坐在了魏青旁邊。
今天她穿了條黑色吊帶連衣裙,低胸、收腰的設計很帶感,將她的皮膚襯托得似雪一般。
但她不為性感,只為了涼快,畢竟來酒吧,也沒必要穿得太保守。
魏青眼珠子立刻粘在了她身上,毫不掩飾的肆意打量:“怎么?你想幫姜夢芝還錢嗎?”
陳韻初先叫來服務生,給自己的卡座上了幾萬的酒,然后皮笑肉不笑的對魏青說道:“你要么現在滾,要么等會兒被打一頓再滾。”
調酒師見狀立刻服務別的客人去了,生怕惹上事兒。
魏青臉色僵了僵:“不是,你這么有錢,跟姜夢芝這種人怎么混到一起去的?欠債還錢天經地義,我跟她談個戀愛花了不少,連親都沒親幾次,吃虧的是我好吧?別一副就你們女人金貴的樣子。”
親都沒親幾次?意思親過了?
陳韻初冷下臉來:“你去找紙和筆,把賬給我捋清楚,我看看她到底欠你多少,要真欠了,我幫她還。”
魏青還真找服務生要了紙和筆,思路清晰的把所有開銷都寫了下來。
當然,其中大多都是因為戀愛才產生的花銷,但沒有一項是直接花在姜夢芝身上的,都是共同開銷,還是被a了一半兒的前提下。
陳韻初搶過賬單站起身大聲一筆一筆的跟他對賬:“你所謂的給車加油的錢,前前后后,一整箱油用完了嗎?人家姜夢芝給你加了一整箱,多的你是不是要折現啊?”
周圍的人紛紛看了過來,魏青面子上掛不住:“你干嘛呢?你故意的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