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時景去到陳韻初的住所,發現家里沒人,又聯系不上,于是打電話給阿澤:“去查一下那女人去哪兒了。”
半個小時后,阿澤火急火燎的打來電話:“老大,不好了!下午陳小姐去找姜夢芝,遇到了麻煩......反正就是鬧得挺嚴重的,她人現在在醫院!”
沈時景神色一凜:“哪家醫院?”
得到確切的地址,他帶著人立刻趕了過去。
到了病房外,魏青的家屬一擁而上,一個中年婦女兇神惡煞的攔住他逼問:“你是那臭婆娘的家屬?!她打了我兒子,我兒子現在還躺在icu,你得給我們一個說法!”
他看都沒看對方一眼,身后的保鏢替他隔開了一條路,讓他順暢的進了病房。
女警詢問他的身份:“你是什么人?”
他看了眼病床上躺著的陳韻初,淡淡開口:“她家屬。”
陳韻初本來正要睡覺,被他這話激得一下子清醒了。
她一臉見鬼的神情:“你怎么來了?”
沈時景看著她額頭上纏繞的繃帶,語氣緩和了些許:“我不來誰管你?”
陳韻初沒說話,她都在計劃著怎么從他身邊逃走了,突然又欠了他一個人情,心里多少有點......別樣的滋味。
......
接下來的幾天,病房外有沈時景的保鏢看守,警方的壓力也小了許多,最怕的就是那幫魏青的家屬失去理智沖進來。
在魏青醒來的第一時間,警方找他做了筆錄。
因為公寓走廊上沒有監控,魏青拒不承認是自己先動手,只說是想找姜夢芝討回戀愛期間的開銷,一不合,兩個女人就對他大打出手,他只承認有還手情節,一口咬死自己沒有先動手。
警方把這幾天查到的線索一一列上前:“據我們所了解到的,姜夢芝女士并沒有欠你什么錢,戀愛期間你們的共同花銷可以說是對等的。還有,分手后你先是到她兼職的酒吧找麻煩,后續又跟蹤她,找到她所居住的單元樓層,甚至還在網上下單購買了一把水果刀。這些你怎么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