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些證據面前,魏青只懵了一會兒,還是一口咬定自己只是嘴嗨,當天去找姜夢芝是事實,但不是他先動的手。
后來的警察冷笑了一聲:“你還撒謊是嗎?你以為那層公寓樓只住了姜夢芝一戶人?住她對面的住戶當天也在家,而且從貓眼里看到了事發經過,你還有什么可說的?”
魏青沒料到這出,因為當時沒有第四人在場,他完全沒想到會有人看見。
情急之下,他裝頭疼:“我頭疼......快叫醫生過來!”
警察無奈的幫他叫了醫生,退出了病房。
門外,阿澤一直在等候著。
警察對阿澤說道:‘謝謝沈先生協助我們破案,這案子基本差不多了,真相已經很明晰了,只是這個魏青不老實,遲遲不肯說實話,但有人證物證,也沒什么可說的了,后續的我們自己來吧。’
阿澤點點頭:“行,辛苦了。”
時隔幾天,姜夢芝終于被放了出來,她覺得外面的空氣都是香甜的。
她第一時間趕到了醫院,當然不是為了找魏青,而是為了看陳韻初。
抵達病房外,她看見走廊上依舊蹲守在那里的一群氣勢洶洶的魏青的家屬,有點慫,但見有幾個人高馬大的保鏢在,她猜想是沈時景安排的,便放心大膽的過去了。
保鏢不認識她,把她也攔住了:“你干嘛的?”
姜夢芝解釋:“我是初初的朋友。”
一聽她是陳韻初的朋友,魏青的家屬們又躁動了起來,她嚇得急忙躲進了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