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著臉看向她:“你想表達什么?這不是你自找的么?我沒想娶你的,這你清楚。既然上趕著,就別覺得委屈,你可以退出的?!?
藍秋情緒還是崩潰了,一邊哭一邊控訴:“你為什么總是要咬著過去的事不放?我們就不可以重新開始嗎?結了婚我們是要過一輩子的,你要跟我一輩子都這樣互相刺痛對方嗎?在國外的時候我們明明那么好,你怎么突然就變了呢?每次找你你都說你忙,我難道就不忙嗎?我從片場來回的跑,不就是為了想見你一面嗎?可你在干什么?你在跟別的女人溫存!”
見沈時景對她的控訴毫無反應,她語氣便只剩下了委屈和隱忍:“我可以接受你以牙還牙的報復,可以接受你養著陳韻初,但是......你可以不可以不要做得這么明目張膽?你起碼要考慮一下我的感受吧?”
沈時景煩躁不已,索性冷處理,一不發。
車行駛到前面的路口,他開口讓阿澤靠邊停下。
藍秋沒有要走的意思,坐著紋絲不動。
沈時景無視她:‘阿澤,待會兒早餐給陳韻初帶一份回去?!?
他和藍秋在一起幾年,很了解她。
果然,藍秋在聽到他的話之后,不再繼續留下自取其辱,摔車門離開了。
阿澤被這一大早的火藥味熏得大氣都不敢喘,他是完全理解沈時景為什么對藍秋這幅態度的。
沈時景從小看著自己父親沈云海身邊鶯鶯燕燕,而他母親在不知名的角落生死未卜,他最痛恨不忠,藍秋觸碰到了他的雷區,結局是早就注定的。
從旁觀者的角度去看,藍秋是一手好牌打得稀爛,但凡沒有當初那件事兒,想必今天,是另一番光景。
到了早茶餐廳,阿澤試探的詢問:“真的要給陳小姐帶一份?”
沈時景薄唇輕啟:‘帶,怎么不帶?動靜小點,那女人起床氣很大?!?
阿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