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時景:隨你。
就是這么平平無奇,且冷漠隨意。
姜夢芝嘴里咬著串兒:“你跟沈時景是不是吵架了?我覺得有點不對勁。”
陳韻初撇撇嘴:“沒有啊,只是今天在游樂場看見他和一個女的在一起而已。上次我帶他去游樂場,是希望他開心一點,不要胡思亂想,釋放一下壓力,省得以后精神方面出問題。可他說幼稚,你知道的啊,他前前后后也沒怎么玩兒。現在看起來,有病的是我,人家根本不需要我操心這些,有的是人讓他開心。”
說這些話的時候,她只是覺得自嘲,并沒有別的情緒。
可旁聽者卻不這么想:“初初,你是看見他跟別的女人在一起之后吃醋不開心了嗎?你這樣很危險哎......”
陳韻初皺起眉頭:“絕對不是!我只是覺得自己太蠢了,他想著怎么報復我,折磨我,我卻想著怎么為他好,關鍵他還不需要,顯得我自作多情。我媽讓我跑路去國外,大不了在國外念書,我還猶猶豫豫的放不下,想確認沈時景不會有問題再走,現在看來,還不如立馬走人。”
姜夢芝喝了一大口酒:“現在有人管控他的情緒了,你就別瞎操心了,你要是真不放心,那就從他的心病下手,在你決定走之前,悄悄摸摸的幫著打探一下他媽的消息,就算最后沒結果,你也盡力了。你不欠他的,別自閉了,咱們喝大酒,吃大肉!”
心境敞開了,陳韻初沒那么郁悶了,跟姜夢芝吃吃喝喝到十二點才回去。
雖然酒喝了不少,但她的酒量不會那么容易醉倒,所以除了感覺神經大條了一點之外,沒別的影響。
她剛進門準備換鞋,客廳的燈突然亮了起來。
她被晃了下眼睛,適應之后,她看見沈時景在她的注視下走到了沙發前坐下,一副興師問罪的模樣。
誰管他啊?
陳韻初換了鞋顧自往臥室走,完全無視某人已經完全黑下來的臉。
她洗澡的時候甚至哼起了歌,完全沒注意到,浴室門被打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