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雪堯唇角立刻溢出鮮血來,但她眼中沒有恐懼,只有恨意:“你才是賤人!你是老娘見過的最賤的狗男人!你不得好死!老娘咒你斷子絕孫!”
這一番咒罵,換來的又是幾記響亮的耳光。
陳韻初想阻止,但什么都做不了。
異國他鄉,栽進崔友仁精心布置的陷進里,她感受到了空前的絕望。
這次,似乎沒有后悔的余地了,從崔友仁透露的信息來看,等待她們的,是無盡的黑暗,甚至,死亡。
突然,崔友仁的手機響了起來。
他停下毆打,直起身接電話。
陳韻初隱約聽見那頭是個說外語的外國人,也不知道是哪國語,反正不是英語,她聽不懂。
交涉完,崔友仁掛斷電話,狠狠踹了路雪堯一腳:“都怪你,壞了老子的好事,沒時間了。”
路雪堯沒受過這種罪,臉頰紅腫,疼得眼淚汪汪。
不多時,五六個人高馬大的外國人走了進來。
陳韻初一看就知道,這些人不是什么好人,一個個身上遍布紋身,看著兇神惡煞。
那些人給了崔友仁幾疊美鈔,隨即走到陳韻初母女跟前驗貨。
看見路雪堯被打成這樣,驗貨的人似乎有些不滿,沖著崔友仁罵了幾句。
崔友仁點頭哈腰的退了幾張錢,那些人這才滿意。
陳韻初和母親被那些外國人帶離酒店,上了一輛黑色轎車。
路雪堯嚇得瑟瑟發抖:“那個殺千刀的,是把我們給賣了?我沒想到他是這種人,他偽裝得太好了......都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