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時景起床時沒有驚擾身邊熟睡的人。
他換上剪裁得體的西裝,視線掠過她即便睡覺還微皺著的眉,停頓片刻,轉(zhuǎn)身離去。
樓下,上了車,他交代駕駛座上的阿澤:“聽說沈嵐那邊最近在搞一個很重要的項目,拉了不少大腕投資,除了周天詔之外,其他人,都給我請到位,晚上安排個飯局。”
阿澤早就對沈嵐的所作所為看不慣了,現(xiàn)在沈時景終于要反擊,他頓時熱血澎湃:“包在我身上,誰不來,老子把槍架他腦袋上也得把他帶來!”
沈時景淡淡提醒:“我們是生意人,多注意一下行。”
話雖如此,他的語氣里可沒有責(zé)備的意思。
沈嵐人現(xiàn)在并不在云城,飯局的事,她并不知情,這也就是沈時景這么明目張膽的原因。
很快沈嵐就收到了投資人紛紛反口的消息,無一例外,甚至連理由都沒有給她。
這個項目她籌備了許久,該壓的資金也壓進去了,就等剩下的投資到位。
現(xiàn)在一出事,她實在頂不住,畢竟她的公司不是什么參天大樹,從一開始就是靠著沈氏開起來的,經(jīng)不起石裂山崩。
她打電話對負責(zé)人發(fā)了通火,后又冷靜下來思索。
所有的事,都不會是空穴來風(fēng),能撼動那么多有頭有臉的人物,除了沈時景,還能有誰?
難道......沈時景知道了什么?
她確認(rèn)自己的所有動作都沒有出現(xiàn)紕漏,不會引起沈時景的懷疑,那么他突然針對她是因為什么?
之前她一直借著周天詔的手為所欲為,沈時景從沒有對她實施過反擊,現(xiàn)在她并沒有任何舉動,怎么突然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