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夢中驚醒,她嚇出了一頭的汗。
或許是從夢里帶出的不安,促使她給沈時景打去了電話。
偏偏對面提示關機,這讓她心里的不安又加深了一分。
想到這次出差沈時景是帶上了阿澤的,她轉而又打給阿澤,卻是同樣的結果。
找不見沈時景是常有的事,可阿澤的手機,幾乎都是二十四小時可以打通的,這是怎么回事?
她自己都沒發現,她陷入了無端的害怕。
一整個下午都沒有任何消息,她六神無主的去到翟瑩華家里,說明情況后,她提出了假想:“從來沒有這樣過,會不會是沈嵐又出手了?他們不會出事吧?”
翟瑩華沒有跟她一樣慌張,也沒回答她的問題,而是用看穿一切的口吻道:“你說你,這么在意他,當初離什么婚?”
陳韻初:“......”
她不自在的抬手挽了挽耳畔的發絲:“他是我孩子的父親,我關心他不是很正常么?”
翟瑩華沒戳穿她的嘴硬:“行,隨你怎么說。既然他心有防范,出門又帶了人在身邊,應該不容易出差池,先等等看吧。”
都說母子連心,現在翟瑩華都沒有半點感應,陳韻初也不好再說什么,只能祈禱真的無事發生。
這一等,就等到了晚上。
在聯系上沈時景之前,陳韻初肯定睡不著。
她每隔半個小時打一次電話過去,沈時景的電話和阿澤的換著打。
到了快十一點那會兒,沈時景突然給她回過來了。
她欣喜若狂,秒接起:‘喂?你在干嘛?為什么一天都聯系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