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欣去打了熱水來,要幫他擦身體換衣服。
他拒絕道:“讓阿姨過來幫我吧,你明早不是要走?早點休息吧。”
安欣直接開始上手幫他脫衣服:“當一天和尚撞一天鐘,還沒到明天,我就得站好最后一班崗。”
阿澤捂著襯衫扣子不讓她脫,她無奈:“不該看的我早看過了,我看和別人看不都一樣?我是醫生,現在在我眼里,沒有性別區分,你快點的,撒手,收拾干凈了清爽一些。”
雖說已經出院了,阿澤身體好賴是吃了大虧,還沒調養回來,虛得很。
他的抵抗完全不頂用,硬是被安欣強制性給扒了。
他像個受辱的小媳婦一樣,干脆躺平任由她‘糟蹋’,一臉的生無可戀。
安欣忍不住笑出聲:“你這是什么表情?我不還給你留了條褲衩子?”
阿澤不做聲,心里好似在下暴雨,還伴隨著滾滾雷鳴。
擦干凈其他部位,安欣把毛巾擰給他:“那里......你自己動一下手吧,我先回避,好了叫我。干凈內褲在旁邊,你自己換一下。”
阿澤皮笑肉不笑道:“你不是說在你眼里沒有性別區分嗎?這會兒開始區分了?我身上沒勁,動不了,你要不幫幫我?”
安欣猶豫了兩秒,就兩秒,隨即奪過毛巾伸手去脫他唯一剩下的褲衩。
他頓時慌了:“我開玩笑的!出去出去!”
安欣暗自松了口氣,她還以為他認真的呢......
她以前在婦產科,見的也都是女人的身體,哪里能經常看到男人的身體啊?這屬實是有點為難她了。